語言生成了文明和文化之間的隔閡，又建立了屠戮者與犧牲者的聯(lián)系。語言是自救的稻草，也是將人置之死地的子彈。那被臆造出的并不存在的「波斯語」，是被記錄又被刪除和焚毀的名字，也是一份假想和虛構(gòu)出的契約——它既稀釋了種族之間的矛盾，也強化了屠戮的殘酷與荒誕。它最終的「能指」是那2840個或許能被銘記的被殺戮者的名字，「所指」的是不曾也不該被遺忘的人類歷史上最血腥的至暗時刻。